符媛儿真觉得好笑，“妈，你是第一个能让程总去丢垃圾的人。”

“那好吧。”她点点头。

她

“符媛儿，脑袋受伤还不够，还想招惹程奕鸣？”他目光犀利。

她感受到了，他的依恋和柔情。

不过，现在得出了答案，她就将这个问题翻篇了。

真的是这样吗？

“你知道吗，阿姨是最不希望自己出事的人，因为她放不下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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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媛儿抬步往前跟，却被季森卓抓住了胳膊，“媛儿，他是个疯子！”

符媛儿这才明白，原来他们三个还有这样的渊源。

“我当然识字，但我看不懂你在做什么。”

“符媛儿你有没有点骨气，”严妍抓上她的胳膊，“那个叫什么子吟的，把你都欺负成什么样了，你还真把伯母留那儿照顾她？”

“喜欢啊，当然与其说喜欢不如说是习惯。我跟她在一起了这么久，我们对彼此都很熟悉。”

这些理由看上去都那么缥缈，立不住脚。

子吟和子卿的确是姐妹，合影里的两人长得很像，不过，看上去子卿是正常的，而子吟，的确和正常人有点不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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